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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香港煽風點火的日子 之一

霍詠強 2019年04月13日 12:00

霍詠強:「到在台灣和香港發動第二部份工作前,李查森也曾經問過鄧迪斯,為什麼會採用這種方式?鄧迪斯說:「我們要學會向對手學習,如果能比對手處理得更好,那會是種榮耀!你不覺得佔領華爾街這個想法很好嗎?」正正這時,佔領華爾街活動才剛結束。如非內部出現很多分歧,提出過多的訴求,佔領華爾街或能令美國政壇雞毛鴨血。明確的指令之後,李查森開始為自己的工作準備得躊躇滿志,卻突然傳出,他們所有所工作都會成為白費!鄧迪斯的計劃到底遭遇了什麼嚴重障礙,且看下回分解!」

2012年灣仔金紫荊廣場,十月初香港的天氣仍然不穏定,昨天才下了一場大雨,今天早上卻放晴,李查森周圍雖然都是內地客,但人太多,一個棕髮棕色眼睛的外國人,站在人群當中,並不顯得礙眼,太陽照在身上,帶來的炙熱也沒有破壞他的興致,耳邊傳來現場演奏的中國國歌,看著另一邊圍觀人群中,一班悄然轉身、把雙手架在頭上打叉的年輕人,李查森很興奮,這會是他在亞洲區工作的其中一個里程碑,他心裡想:「這是我的使命」。

李查森剛來到香港時,從没想過可以令人民對國歌和國旗作出侮辱性的姿態,這在美國是不可思議的,不要說表現出任何有不敬含意的姿勢,就算是不合規格,甚至過度尊重的方式,都足以觸怒身邊的人群,更可能被秋後算賬。李查森低嘆了一句,「香港的學生還真好騙。」然後看看這些學生旁邊冷漠的人群,搖了搖頭,離開了廣場。

事實上,反對德育及國民教育運動在七月底已經殺新任特首梁振英一個措手不及,再加上建制派在特首選舉期間互相攻擊,嚴重分裂,也令反國教顯得勢如破竹,到九月已經可以說是大獲全勝。但是,在中國國慶升旗典禮之中平靜地搞事,是另一個更重要計劃的開端,這就連那幫學生也蒙在鼓裡,無論如何,李查森在香港的工作能夠如此順利地展開,自己也很意外!

李查森剛從台灣回來,就見到第二部份工作順利展開,算是彌補了在台灣時的冷待。剛從人群離開,就接到馬文的電話,問及台灣的情況如何?劈頭爆出一句:「以後不想和日本人打交道,特別是在台灣的日本人,以為能在外國工作,就很了不起!」馬文說:「錢是他們出,算是跪地餵豬乸吧?」就因為那幫沒腰骨的民進黨老油條,一天到晚對日本人打躬作揖,才把他們養成這樣。台灣那幫年輕學生卻是鐵板一塊,只想勸他們放棄以前那「野草莓」名字,改用「太陽花」,也講了整整一個晚上,才明白一個正面光明的名字有多重要,那些「野什麼」的名字,聽著就不覺得有什麼動力,難怪每次搞一陣子就破局。

馬文是從中情局過來的,已經在台港兩地工作接近20年,近來連緬甸部份工作也轉到他手上,他最善於建立商界網絡。我們做煽動工作的無財不行,許多資金流向也要繞過監控,馬文工作做得很妥當,人也好說話,在這行頭,也算是稀有品種。不過前幾年馬文也幾乎中箭下馬,因為部份資金流向洩漏了,暴露了主要的策反目標人物,後來竟然發現是因爲網路複印機被黑客入侵了,還好,之後發現連聯邦調查局內也出了問題,幸而提早發現,減少了破壞,馬文才保住了工作。

不過,為了減低資金流向洩露對策反網絡的破壞,大老闆鄧迪斯要向英國情報局賣了個人情,要求他們向司法部門施壓,才把事情解決了。提起鄧迪斯,李查森無法忘記四年多前,即是2008年在中央公園初見他的一幕。當時李仍在為國家安全局工作,是一名外判員工。沒錯,就是和之後鬧到全世界哄動,稜鏡事件中的斯諾登同類型的工作,不過李的工作是遠東地區分析。

李回想起在面見鄧之前,當時的上司已經提到:「別以為鄧迪斯曾因為女朋友而丟了高職就小看他,他可是把中東搞到翻轉的超高手!」見到鄧的時候,就發現上司根本不需要說什麼:「那時還是年頭,中央公園的氣溫很低,但當鄧看著自己的時候,背脊的冷汗就不由控制地流下來。」後來到香港的時間長了,才知道中國人形容這種相貎,稱之為「狼顧之相」。後來,當提到一些我認為是機密,問他要不要找一個隱密的地方再詳談時,他說:「你知道什麼是陽謀嗎?」「就是你知道了,也躲不過。」然後他環顧了附近,再說:「你認為他們會知道我們幹什麼嗎?很多美國人不知道我們在保護他們,更不知道我們如何保護他們!不過,不知道也好!」

鄧迪斯直接說:「說說你上星期開會時提到亞洲的情況。」那是我口沒遮攔的提到,亞太區發展的速度很快,特別是中國。如果我們再不開展工作,中國可能很快就會主導當地事務,取代美國在亞洲的地位。「那應該怎樣做?」我說了三個地方名,日本、印度、台灣。「很好,我年中就會到台灣,我會安排你到香港去。想要什麼身份?」「32歲的大學硏究生,會不會太老?」「聰明。為什麼你對中國的認識這樣準確?」我總不能說是因為在追求一個中國留學生,所以才下的功夫;只能說,「我看好亞太區未來幾年的發展。」「我也希望沒有看錯。」

鄧離開後,李才想起,當時是美國民主黨的天下,他一個共和黨人怎樣說服得了政府把資源投放在他的計劃?不過,一年後的7月21日,美國國務卿希拉里在曼谷與泰國副總理沙拉華舒會談後,簽署「東南亞友好合作條約」,並且正式公開宣佈「美國重返亞洲,並將繼續維持對亞洲盟友的承諾」。到2016年美國大選前,鄧迪斯在訪問中表示「雖然作為共和黨人,我會考慮投希拉里一票。」或許是野心而不是黨派,更能拉近彼此的關係。

到在台灣和香港發動第二部份工作前,李查森也曾經問過鄧迪斯,為什麼會採用這種方式?鄧迪斯說:「我們要學會向對手學習,如果能比對手處理得更好,那會是種榮耀!你不覺得佔領華爾街這個想法很好嗎?」正正這時,佔領華爾街活動才剛結束。如非內部出現很多分歧,提出過多的訴求,佔領華爾街或能令美國政壇雞毛鴨血。明確的指令之後,李查森開始為自己的工作準備得躊躇滿志,卻突然傳出,他們所有所工作都會成為白費!

鄧迪斯的計劃到底遭遇了什麼嚴重障礙,且看下回分解!

原圖:http://std.stheadline.com/instant/articles/detail/439171-%E9%A6%99%E6%B8%AF-%E7%A4%BA%E5%A8%81%E8%80%85%E4%BD%94%E7%B4%AB%E8%8D%8A%E8%8A%B1%E9%9B%95%E5%A1%91%E9%A0%82%E9%83%A8%E6%8B%92%E9%9B%A2%E9%96%8B+%E6%B6%88%E9%98%B2%E5%8D%87%E9%9B%B2%E6%A2%AF%E5%8D%94%E5%8A%A9%E6%B8%85%E5%A0%B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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