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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香港煽風點火的日子 之三:洗腦教育

霍詠強 2019年04月28日 09:00

霍詠強:「到李查森發出消息,能讓他們當中願意全面投入建造民主中國的人物,能有機會獲得諾貝爾獎的時候,起初,他們還是有所保留,但是,當有人進入候選名單,發現李查森等人真是神通廣大時,那些自由派和異見人士立即蜂湧而至、媚態畢呈,是要多噁心就是多噁心。就在一切準備就緒,等待準備全面發動的時候,習近平上台打貪、收緊意識形態,原先工作幾乎完全失效,鄧迪斯會如何應對?」

李查森:前國家安全局外判員工,擅長煽動工作
馬文 :前中情局人員,在台港兩地工作20年
鄧迪斯:前國防部要員,主管台港對華部署
摩根 :基金會硏究員,組織教育界網絡

上星期講到,2010年中國快速崛起,超越日本成為全世界第二大經濟體,成為超越歐洲國家的動力源頭。但是,這時候的中國年青一代更顯得非常浮躁,對社會不滿,所有人都向錢看,每個內地教授都想到國外去。李查森就為中國送上禮物:諾貝爾和平獎授予異見人士,這時候是鄧迪斯最接近成功的時刻。

鏡頭一轉,到了2019年,李查森在南美洲一家酒店內喝著咖啡,不久前這裡還大停電,雖然反對派沒有大獲全勝,但工作仍算順利,這個國家已經變得一團糟了。所以更帶著濃濃的興致,看著BBC在不起眼的時段報導了香港的政治新聞,獲悉參與香港佔領運動的幾個領軍人物,雖然被判有罪,但量刑極輕,許多都獲得緩刑,要坐牢的也不過是幾個月、一年多的時間。李查森想想,也不能不承認:「英國人對香港司法制度和人脈的掌控,這麼多年了,還真是滴水不漏啊!」

李查森前往香港,職責是要連結和策反香港政界,但是他沒有選擇和政界中人打交道,也沒有利用美國商會的人脈,結交香港極具影響力的政商人士。李選擇了教育界,甚至以一個硏究生的身份出現。當然,這也沒有令鄧迪斯感到意外,因為從列根時代開始以意識形態作為武器、推動顏色革命時,大學原來就是最好的潛藏基地。

李查森在國安局受訓時,就明確提到政商界雖然是前線工作,但這些人利欲熏心,只看利益好處,很難長期控制,相反,我們做的是破壞工作,教育界內最大的破綻就是「好為人師」,永遠相信自己的一套,這些學者「好」的是名、要的是獨樹一幟,成就越高的越專注自身的項目,也更「死牛一面頸」,很容易操控。李查森還記得有個學者還強調「如果民族立場要我壓抑對民主、自由的追求,我一定做叛國者。」他平靜地說:「我會毫無懸念地叛國。」作為美國人,很難理解這種想法,沒有強大的國家,怎麼可以讓我們追求我們定下的自由?但作為策反者,這種想法卻是求之不得!

至於學生嘛,年輕人原來就要打破慣例、挑戰權威,你要他們支持建制、支持政府,那才是難題。他們追求的是理想、是完美,美國人對媒體、對意識形態,在冷戰勝利後已經完全建立起來,站在道德高地之上,只要引導他們相信和追求所謂「真理」,要他們「作反」又怎會是難事?更何況李查森以學生身份,和他們平起平坐,只是對未來更有想法,沒有年輕人能抗拒「當家作主」這種想法的!

李查森在香港工作之前,也早已分析過香港的政治勢力分佈,反對派勢力仍然以中國傳統中「諫官」的角色,在挑戰建制之餘,還要不忘為社會民生盡力,這根本不符合現世代的對抗型角色,所以必須另起爐灶,一方面,李查森選擇了抬捧排在反對派第二大勢力的黨派,畢竟老二永遠有原因和動力要當老大,而且他們在司法界的影響力龐大,但偏偏英國人還牢牢掌握他們的出身紀錄和弱點。掌握了司法、教育,加上馬文這十多年來在傳媒的部署,香港跳不出如來佛的掌心。只要在中國大陸的內部策反成功,又或把政府官員都腐化了、侵蝕了,一座無論有多富麗堂皇的宮殿,根基全都蛀壞了,一點點風吹草動,足以讓它崩離瓦解;到時候,香港的小小火種,也可以把大陸一把火燎原了!

李查森在內地的教育界網絡,也毫無困難的建立起來,雖然只是一個交換生,卻有各種門路讓教授們得到不同基金會的贊助,小則出國訪問著名的硏究組織,大則作為駐校老師接受為期幾個月的教授工作,讓他們完全置身於自由開放又全無經濟壓力的環境當中,這種自由氣息,會讓他們對中國更為不滿。然後再讓一些願意按照我們的要求的學者,文章得到發表、獎勵和名譽,其他人自然更趨之若騖。

到李查森發出消息,能讓他們當中願意全面投入建造民主中國的人物,能有機會獲得諾貝爾獎的時候,起初,他們還是有所保留,但是,當有人進入候選名單,發現李查森等人真是神通廣大時,那些自由派和異見人士立即蜂湧而至、媚態畢呈,是要多噁心就是多噁心。後來,到香港時,起初對那些學者用了相同招數,但是反應欠佳,李查森還以為香港畢竟是國際城市,這種出訪和名譽作用有限,但不久,李查森的電話就響過不停,都是提出要私下詳談,才明白香港那種課堂上沒聲音、課後很多私下問題的習慣,還都是一樣教出來的。

著名學者並不容易拉攏,但反正李查森也不需要什麼重點人物,只要有一定影響力,李查森也自能安排培養他們的名氣,相反,香港人欠缺足夠的實戰經驗,對政治手段的掌握也不足,因而經常閙出笑話,還要李查森等人補救。後來,鄧迪斯指台灣人的政治手腕圓滑得多,還有日本人在背後,而民進黨人更非常擅長玩弄手段,所以就請了台灣的政治人物到香港指導工作,為了讓這些頻密交流不會露出馬腳,就通過基金會成立硏究學院,開始提升香港反對派的政治組織能力。並且同一時間培養「政治素人」,為日後更激烈的行動作好準備。

教育界人士雖說容易操控,但中國人習慣「文人相輕」,在和平獎塵埃落定,反而出了反效果,劉畢竟沒見多少世面,很快就和其他異見人士交惡、因財失義,差點因為露了底、惹出麻煩,尤幸不久就被內地政府軟禁,而且也如摩根所料,健康太差,讓李查森等人減少了麻煩。

就在一切準備就緒,等待準備全面發動的時候,習近平上台打貪、收緊意識形態,原先工作幾乎完全失效,鄧迪斯會如何應對?

原圖:
https://www.bastillepost.com/hongkong/article/3644635-%E4%BD%94%E4%B8%AD%E6%A9%9F%E5%AF%86%E8%A8%98%E9%8C%84%E6%8F%AD%E7%BE%8E%E5%8F%B0%E6%8F%92%E6%89%8B-%E8%B3%87%E5%8A%A9%E6%B0%91%E8%AA%BF%E6%89%93%E8%BC%BF%E8%AB%96%E6%88%B0%E6%95%99%E6%8A%97%E7%88%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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